不见

等个无望的屁,气泡水没了气泡原来也只是难喝的糖水。

旧时王谢堂前燕

#被明日歌洗脑强行明日歌
#文字和排版乱七八糟恐怕你们看不明白
#名字什么乱起的
#借两个名字

(一)

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。我生待明日,万事成蹉跎。唉……”

“三石先生为何叹气,可是感慨这世人多似那空待明日,万事蹉跎?”

“唉……”被称作三石先生那人只是摇摇头,叹息离去。

 

一群才子静默片刻,仍旧是之前开口那人说道:

“真不愧为淮竹四杰之一,三石先生随口一叹就是那人世之艰,才思一虑定是那庙堂之高呐!”

“哈哈哈,兄台所言甚是,所言甚是!”

“三石先生当真有先圣遗风啊!”

“不错不错!”

……

 

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先圣遗风的淮竹四杰吴磊一边品着美酒,一边盯着默默看着车窗外的蓝衣少年,好半天才开口询问驾车的小厮:“小风你说说,怎么会有人那么…那么不知好歹呢?”

语气甚是惆怅

 

小厮回头看了一眼被帘子挡着的马车,思忖了片刻,试探着开口:“公子,我思量着那人也没那么不知好歹。”

“是吗?那怎么我给他备好了玉石珍馐,他还颠颠跑到人家家里喝劳什子苦涩破酒,看劳什子乌蒙月亮?”

原本看着窗外的蓝衣少年轻哼了一声,转过头用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瞪了吴磊一眼,端的是矜贵自持,俊秀秾丽。

“我看那琳琅珠玉、美酒佳肴还是都给那位绝顶颜色、身段窈窕的佳人比较好!”

 

“嗯?啥?咦~你这莫非是…在吃醋?”

蓝衣少年兀自望着窗外,不作声,只耳尖悄然变红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我的小祖宗,这是吃错了哪门子飞醋,哈哈哈哈哈哈…咳咳咳…这酒劲还挺大…”

“呛不死你!”

“诶,这要呛死我了,谁陪你去看山顶雪、海边月,谁陪你去寻林间鹿、天上鹤。咳咳咳,小风啊,还是先回梅园吧。”

“想陪我的人多着呢!”

“是是是,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跟你说明白……”

 

见吴磊那张俊脸慢慢靠近,蓝衣少年有些不自在的侧过头,原先只在耳尖的绯色蔓延至俊秀白皙的脸上,更添了三分颜色。吴磊忽觉燥热,便兴起了逗弄的心思,凑在少年耳边低声道:“这位颜色绝顶、身段窈窕的佳人,可愿让我赔个罪么~”

说完也不待少年反应,在他通红的俊俏小脸上亲了一口就端端正正地坐了回去,目不斜视。

倒是那蓝衣少年见这人虽一脸正色,但满眼笑意却未作任何掩饰地流露出来,只得气恼地轻啐了一声,嘴角却微扬。

 

驾车的小厮听马车里没了动静,也笑了一声,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。唯有那车轮咕噜作响,碾过道旁的落红与杂草。

 

(二)

注:架空背景,如有雷同请无视

    纯属YY

 

三石先生吴磊,乃是平侯与明玉长公主之子,天潢贵胄,贵气天成。国家安定,百姓安康,世人皆慕魏晋之风,吴磊年少时一首《将月》,道尽少年意气,惊艳四方,琴棋书画尤以琴艺超绝,更得才子佳人亲睐追崇。行事随性,却自有一番谦谦君子骨,久之,世人称三石先生,与那付乾书、王俊凯、江文共称淮竹四杰。

 

吴磊车上那名蓝衣少年正是那淮竹四杰之二——伐竹先生王俊凯,说起来也是一个妙人。原是那世族王家本家人,自十五岁起却只居住在一郊野小院,唯两三粗使。时人多爱修竹,他那院落恰好处在一片翠竹林中,每日都有一群人来此吟风赏月,丝竹笙歌。偶见他院内随意散着些水墨丹青,细看却发现张张迥劲生动,颇具风骨,口口相传,便引得更多人慕名而至。

 

他觉得不甚烦扰,于是雇了一二十个山野村夫,将他院落外一大片翠竹都伐了个干净,围了一圈五尺高的篱笆。自有人忿忿不满,言辞激烈,那王俊凯却言道:“青青翠竹,皆是法身。又有偈语言‘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’你们这些贤人当真‘闲’么,成日来我这赏这虚妄干甚?我这一伐,算破而后立否?虚虚实实这一世,分不清的半分假相半分虚妄,赠诸君一截翠竹,留去自断。”那人当场怔怔,此事便由此流传开来,毁誉各半,倒也得了个伐竹先生的号。

 

这淮竹四杰年岁相仿,吴磊和王俊凯更是只差三两月份,道是有缘,确实有缘。这吴磊自小生活在洛阳公子才子圈里,广交名士,自身聪颖过人,有十年百年一遇之称的天纵之才,擅写词曲,更弹得一手好琴,据说他手持一把绕梁真能引得百鸟争鸣,十四五岁时就已经小有名声了。

 

那王俊凯与他相比竟也不差,且不谈他伐竹之名,前头便说过他的水墨丹青画得极妙,年纪尚轻时就已自成风骨,不仅如此,他曾拜师棋圣白木,黑白棋局下得也是极好,如今这洛阳至少四五成棋谱都是出自他之手。据说他年幼时体弱多病,为此一直在江南水乡温养,理应染上几分吴侬软语的温软,谁知却成了一个恣意纵然的伐竹先生,倒也有趣。

 

“哎哎哎,等等啊,那这伐竹先生那院子,怎么就叫了梅园?”

“对啊对啊,那满园梅花又是何故?”

堂上那说书先生捻了捻那两撇胡子,悠悠喝了一口茶,才继续说到:“急什么,接下来我要说的,便是这梅园的由来了……”

 

这梅园其实指的就是那伐竹先生居住的院子,自他伐竹后便形成了一片空地,可不似如今遍地花开的模样。那土虽算肥,可尚有不少旧竹根,按理是不便栽种其它植株的。但如今那满园共一千八百六十三棵梅花,可都是三石先生当年一棵一棵亲手种下的。这里便要先说说这三石先生与那伐竹先生的相识了。

 

要说这两人自被称作淮竹四杰起,明明都与付乾书、江文相识,甚至私交颇好,但两位主角时隔两三年了也未尝一见。惹得这江湖上众说纷纭,有甚者还编起了两人的戏文,从家仇国恨写到了绵绵深情,倒也热闹弄趣。

 

但他两确实只是因着种种巧合,次次错过,直至那一年元宵灯会。洛阳城那可是互通往来的商政要地,年年元宵都是那万人空巷的盛景,万雀街上人流成河,商贾遍地。那些个风流名士自然也是要办个筵席的,恰好那年便轮到三石先生了……

 

(三)

“小兔子,走吧走吧,你来洛阳这么多年,都不曾见过洛阳的元宵盛景,今日说什么我也要带你去逛逛。”

王俊凯无奈地揉揉眉心,他本不是沉闷的人,但一想到外面人挤人的景象,他就一点不想动。

 

“付乾书,你还是……去找江文吧,我看他挺喜欢这番热闹的。”

“小蚊子一天就爱之乎者也,哪里像你这般有趣。诶,对了,今日三石办筵席,他的宴会一向有很多新鲜玩意,正好我也介绍你们认识认识。”

“你说的三石可是那个写下《北境赋》和《旧岁往度》的三石先生?”

“不然还能是哪个三石?”

“行吧,不过你可别在外面叫我那些稀奇古怪的称乎了,叫我的名或者字都成。”

“你这是同意出去了?小…咳,佑蓝啊,那我遣人去准备马车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 

这淮竹四杰哪个不是少年英杰,内敛如江文、亲和如付乾书尚且有几分骄傲,何况恣意如王俊凯、随性如吴磊。但君子省人而自省,这般骄傲并不妨碍他们互相的欣赏、认可和尊重,王俊凯虽然从未见过吴磊,但也听过他一些零碎事,读过他几段词。知己惺惺相惜,从一个人的所书所言,可窥得一个人内心一二。自读过吴磊的一首《北境赋》,王俊凯就觉得他至少是个磊落诚挚的人,是值得结识的。这才转而答应了付乾书出门。

 

好不容易从人海中一步步挤到了吴磊宴会门前,王俊凯看着额前散下的几缕青丝,觉得或许还是不出门的好。

 

这三石先生可不经常办宴,如今这一办,洛阳城几乎半数的文人雅士都来了。身为淮竹四杰,又是吴磊好友,付乾书的位置自然被安排在很靠前的位置。王俊凯不常参加这样的宴会,但因为名气大,又是难得的俊俏公子,还是有不少人见过他的画像的,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都往他身边靠拢。一番应付,王俊凯还是挡不住喝下了几杯清酒,本就不胜酒力,这番便觉得头昏眼花,付乾书也不知去哪了,他寻了一个空挡就往人家后院钻去了。

 

吴磊身为小侯爷,居所自然不差,这一条回廊那一座小桥,本就喝醉了的王俊凯便在此中理所当然的迷路了。索性寻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,直挺挺躺了下去,忽的又听到一阵琴声,高山流水,从容素雅。懵懵的,王俊凯就只一味随着琴音前行。

 

那人一身月白色的素袍,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面前那一把古琴,借着几分月光,王俊凯努力睁着一双迷离的桃花眸,想看清那人的脸。只是他摇摇晃晃走到那人面前,站定片刻,突然走上前抓住了一只抚琴的手……

 

琴声戛然而止,周遭几只雀鸟便惊飞了去,他好似听到一声轻笑…“小公子是哪里偷跑来的?抓我手干甚?”

 

他也没听清,只是直愣愣盯着那人,酒劲完全上来了,熏得他眼睛有些酸涩,然后,他好像就那样倒下去了。啧,喝酒确实误事。

吴磊好笑的盯着怀里那人,人说月色下,七分颜色也能做十分,如今在这月色下,本就俊秀至极的人,粉这一张俏脸,又毫无防备的倒在自己怀里,饶是见惯了各色美景的小侯爷,心里也不止跳了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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